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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廷攻略:顾命大臣高拱,为啥会被弹劾?

来源:中华网热点新闻2023-06-19 11:18:26

明廷攻略:顾命大臣高拱,为啥会被弹劾?

高拱在南方的两广、云贵边事上,亦颇多建树。隆庆初,广西古田壮族人韦银豹等。占据山寨反明,有司多次前往抚剿,均无效。高拱再起,推荐殷正茂为总督往剿。殷正茂法严善战,但是性贪。高拱说:"吾捐百万金予正茂,纵乾没者半,然事可立办"。其实,他在用殷正茂的同时,已着眼于提擢培养本省人才,在两广郡县中"多除制科,宽其荐额,勿拘成数",引导民风向上。不久,果然"乱民乐业而向化矣"。时人都以高拱为善用人。

高拱励精图治,不数年内,政绩卓然,自是一面。但是,他以才略自许,负气凌人,"性迫急,不能容物,又不能藏蓄需忍,有所忤触之立碎。每张目怒视,恶声继之,即左右皆为之辟易",很专横跋扈,这是他的另一面。正是这一面,造成了他与同僚的仇隙不合,以致招来物议,酿成了以后被逐的悲剧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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先是在隆庆四年(公元1570年)七月,曾也是裕府旧僚的大学士陈以勤,因与高拱有小嫌,又见高拱在内阁不可一世,恐终不为所容,便激流勇退,引疾罢去。

不久,掌都察院大学士赵贞吉,因为高拱挟私憾考科道,上疏请止。高拱不悦,与之相倾,唆使门生给事中韩楫劾赵贞吉庸横。赵贞吉也抗章劾拱。朱载垕顾眷高拱,竟令赵贞吉致仕。赵贞吉曾因高拱以内阁掌吏部,权如真宰相,请李春芳与掌都察院设谋,以遏高拱权力,李春芳答应了。

赵贞吉离开后,李春芳自不安,李春芳又曾因为徐阶之事,与高有隙,遂于隆庆五年(公元1571年)五月,乞休归田。

高拱接任首揆,越发趾高气扬。当时,殷士儋入阁辅政。殷士儋也是高拱在裕府时的同僚,因不曲事高拱,久不得提拔。后取中旨入阁,高拱不悦。

后来,有人弹劾高拱心腹张四维,高拱疑殷士儋指使,又唆韩楫相胁。殷士儋不能忍,在内阁当面讽刺高拱:"若先逐陈公,再逐赵公,又再逐李公,次逐我。若能长此座耶?"说罢,竟挥拳击高拱。

隆庆五年(公元1571年)十一月,殷士儋也被驱出。这样,旧辅除张居正外,悉被高拱排斥一净。高拱位居极品,颐指气使,专擅国柄。

高拱与张居正供职国子监时相识,二人志趣相投,相期将来入阁匡扶社稷。但在嘉靖帝去世当天,当时的朝廷首辅徐阶,只召自己门生张居正共同写就嘉靖遗诏,并未通知已是阁臣的对手高拱,高、张二人顿生龃龉。

此外,隆庆五年,高拱的亲信传言张居正接受徐阶三万两白银贿赂,以救他的三个儿子,二人心中误解日益加深。张居正暗中和对高拱不满的司礼监秉笔太监冯保同盟。

隆庆六年(公元1572年)正月,以高拱为柱国,进中极殿大学士。然而,他专横更甚。加其门生韩楫、程文等日夜奔走其门,狐假虎威,专以博戏为务,人都恶之。

高拱初尚持清操,后渐狎奢,常对人曰"日用不给,奈何?"门生、下僚闻之,争相进献,"贿纳且集矣",因此遭致物议。御史汪文辉上疏讥刺时事,语连高拱,高拱召而骂之,亟补宁夏佥事以出。

尚宝卿刘奋庸也上疏纠劾高拱;给事中曹大野,则抗章劾高拱不忠十事,中有高拱擅权报复、排斥善类、超擢亲戚乡里门生故旧,以及亲开贿赂之门等等,朱载垕不听,将二人皆谪外任。

是年五月,朱载垕病危,召高拱、张居正及高仪三人,为顾命大臣,穆宗握著高拱的手说:"以天下累先生"。朱载垕去世后,因遗诏问题,高拱计划发动百僚驱逐冯保,双方正式决战。

明神宗朱翊钧即位后,张居正指使神宗"大伴",已是司礼太监的冯保,在皇贵妃李氏和陈皇后面前,将高拱曾在内阁说过的一句话"十岁太子,如何治天下!"改为"十岁孩子,如何作人主。"宣称高拱谋拥立藩王,皇贵妃和陈皇后大惊。

六月十六日早朝,"召内阁、五府、六部众至",切责高拱擅权无君。到会极门,太监王榛捧旨宣读:"今有大学士高拱专权擅政,把朝廷威福都强夺自专,通不许皇帝主专。不知他要何为?我母子三人惊惧不宁。高拱著回籍闲住,不许停留!"高拱听旨后,"面色如死灰","汗陡下如雨,伏不能起",从后面赶来的张居正将他扶起。冯保又造王大臣事件,欲置高拱于死地。幸赖吏部尚书杨博、御史葛守礼等力救,张居正"贻书相慰安,乃止。"高拱得免于难。

万历五年(公元1577年),张居正回故乡湖北江陵葬父,路过高拱的故里,专程探望高拱,两人相见,掩面而泣,感慨不已。临终前高拱写了《病榻遗言》四卷,记述张居正勾结冯保,阴夺首辅之位的经过,将张居正描述为阴险刻毒的人物,大骂张居正"又做师婆又做鬼,吹笛捏眼打鼓弄琵琶"。

万历六年(公元1578年)七月二日,高拱在新郑家中去世,葬于县城北郊今阁老坟村。

万历七年(公元1579年),以"高某担当受降,北虏称臣,功不可泯",赠复原官。张居正死后,《病榻遗言》刊刻,此书在北京广为流传,催化了万历皇帝对张居正的清算。

万历三十年(公元1602年),诏赠高拱为太师,谥号文襄,荫其子高务观尚宝司司丞。

嘉靖帝评价高拱:"且值国家多事之时,先为社稷万年之计。乃通海运,乃饬边防,乃定滇南,乃平岭表。制降西虏,坐令稽颡以称藩;威挞东夷,屡致投戈而授首。盖有不世之略,乃可建不世之勋;然必非常之人,斯可济非常之事。"

(本篇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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